大妈看她一眼：“一百块只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

接着又倒满一杯，再次一口气喝下。

“我妈让家里保姆给我送了吃的，这份是你的。”她坦坦荡荡的回答，“我能继续查这件事，多亏了你，谢谢你了。”

十分钟后，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。

杜明给她的印象，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，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
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
虽然都是司家的亲戚，但亲戚之中也分小圈子，这个从座次就能看出来。
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“白队，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
到了办公室坐下，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，“早就想把这个给你，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，昨天才回来。”

“你为什么跑来这里？”他冷声问，“你在查我？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她爬下床，捂着凌乱的衣衫跑了出去。

然而，对方人多势众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。

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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